落筆:許聽
1997年9月21日。
信紙上掉落的淚水在二零一七年春天開花了,這朵頑強的花,歲月也無法抹去,唯有信角的楓葉早已被啃食得零落殆盡。
江頖只覺天崩地裂,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久遠,那樣蒼白無力。
江頖拿著手機顫抖著搜索那所監(jiān)獄,空白的頁面經不起時間的等待,一秒,兩秒,彈出的訊息將一個殘酷無b的現(xiàn)實傳遞給了江頖,“南江市最大的淮安監(jiān)獄出現(xiàn)大面積坍塌現(xiàn)象,現(xiàn)已修建重造?!睍r間已過去七年之久,江頖翻開通訊錄里找到程斌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嘟,嘟”
“g嘛,江江”,沉著穩(wěn)重的聲音從電話另外一頭傳來。
靜默了幾秒,嘶啞哽咽的聲音傳出:“南江淮安監(jiān)獄近二十年的人員名單傳一份給我?!?br>
“你聲音咋了?!?br>
“沒事,盡快傳給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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