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球,”譚越罵了一聲,“沒心情,自己一邊兒玩去。”
許諾指著譚越的背影,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看,就算臉上裝的再淡定,心里肯定是痛苦的,掩飾都掩飾不住,好慘一男的。”
譚越?jīng)]和許諾出去喝酒,倒不是因為不想喝酒,而是這兩天家里正熱鬧呢,老媽李玉蘭把他看得挺緊,生怕他一個想不開。
還有一個就是,上周五他就把《智慧樹》的策劃案發(fā)到少兒頻道指定的郵箱里了,應(yīng)該會有回聲吧。
面對周圍許多人飽含深意的目光,譚越發(fā)現(xiàn),只要你注意力不在這上面,或者說把注意力轉(zhuǎn)移開,倒也并沒有太過難堪。
這可能算是一種另類的阿q精神治療法吧。
不過,許諾倒是有一次跑過來,告訴譚越,說他有望摘掉軟男的帽子。
許諾道:“我現(xiàn)在是真的看清了某些人惡心的外表,之前他們說你吃軟飯,那叫一個鄙視,現(xiàn)在說你吃不上軟飯了,他們那叫一個興奮的,合著以前一個個都是心里泛著酸水呢?!?br>
許諾話里的他們是誰,譚越?jīng)]有問。
到臺里工作兩年多了,哪些人會看他的笑話,譚越都清楚,只是現(xiàn)在沒必要去和這些人爭執(zh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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