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吵。
你太直。
你太不會看場合。
你會惹禍。
你這種人到了國中會被修理。
你活不久。
這些不是她說的,但全都包含在她的眼神里。
我站在那里,手里還握著球拍。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小孩,而是一個被判刑的東西。那種感覺b恐懼還深??謶謺屓讼肱?,但這種感覺讓人連跑的力氣都沒有。
我沒有哭。我只是整個x腔像被灌進冰水。
T育老師很晚才發(fā)現不對勁,匆匆走來,勸開情緒激動的家長。老師的語氣里帶著那種想息事寧人的尷尬。她沒有問我事情怎麼發(fā)生,也沒有要保護孩子的意思,她只是希望課不要被延誤。
我被叫去一旁坐著。球拍冰冷地貼著我的腿。我看著地面,覺得不只是被罵,而是被宣告了某種命定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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