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黑暗,想到那些同學的笑聲。
想到我在里面不哭、不動、不敢求救的模樣。
我忽然理解了一件事,
學校和家里,有時候只是兩種不同的監(jiān)牢。
而那天,我被兩種監(jiān)牢一起吞下。
等她打得累了,她離開房間,甩上門。
我坐在地板上,背貼著床邊,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發(fā)抖。
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知道該哭給誰看。
我的x口不是痛,而是一種深到看不見底的空洞。
我那時才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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