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的視線一直在我們兩個(gè)之間來回，像是在重新計(jì)算什麼。她不是不禮貌，而是那種很明顯在努力理解，卻沒有任何背景資料可以依循的狀態(tài)。

        沉默撐了一會(huì)兒，最後是她先開口。

        「你們……差幾歲？」

        她看著我，語氣很小心。

        我沒有轉(zhuǎn)彎。

        「他b我小兩歲?！?br>
        我說。

        那句話落下的瞬間，她的表情是真的嚇到了。

        不是夸張的反應(yīng)，而是那種臉sE瞬間空白，眼睛睜大，又很快低下去的反S動(dòng)作。

        「小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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