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剛靜并沒有回過頭來看我一眼,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喂,等等我!」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害怕自己一個人走,所以連忙跟在了他的後頭。
又是那段既黑暗又恐怖的路,不過這一次b上午那次更可怕了,因為前面的這個人怎麼也不講話,周圍靜得只有腳步聲在走廊回蕩,就好像有無數(shù)個人跟你一起走一樣。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連續(xù)跟他說了好幾句話,可是他一句也沒有回我,於是乎我非常不耐煩的開口質(zhì)問他。
他依然沒有開口,繼續(xù)無視我,雖然我并不討厭安靜的人,可是他這不叫安靜,叫啞巴。
「怎麼也該說一句話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沒禮貌?」有點生氣,我討厭人家沒禮貌,即使我再討厭一個人也會給予他最基本的尊重。
他終於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一步步的b近我,我被他這反應嚇到了,所以也跟著後退。
「你說我沒禮貌?」不然呢?你沒禮貌是明擺著的事吧。
「你說,在別人背後講人壞話b較沒禮貌,還是我不回答講完人壞話還要討好別人的人b較沒禮貌?」他微微瞇了瞇眼,那原本細長妖魅的雙眼就像一個黑洞,不斷x1引我去看,可是也讓我恐懼。
「你都聽到了...」我尷尬的笑了笑,想要緩和一下那緊張的氣氛,畢竟是自己理虧。
「要是你想講別人的時候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那就不要講出來,講出來之後又要怕人知道,多麼愚蠢的行為。」這真讓我無語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繼續(xù)向前走。
我們在一個走廊的盡頭停了下來,那里有一道銀sE的大鐵門,總感覺有點像監(jiān)獄...
他把鎖匙拿了出來,開了那道也許已然有很長歷史的鐵門,因為那「吱吱」聲非常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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