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哥感激涕零著呢?!箯堅屎沩樦鴱埲苋茉捳Z,寵溺地應(yīng),「說吧,你這麼晚不睡,跑來我書房絕不是來撒嬌的吧?」
「當然不是……」張溶溶突地聲音一沉,向來驕縱慣了不曾忸怩的她,此時卻似有些難以啟唇,「上回……溶溶生日那日讓大哥幫忙問的事……如何了?」
張溶溶話語中有些遲疑,似是有著期待,又怕聽到結(jié)果。
「原來是那事……」張允恒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那日宴畢時,因向靜妍之事喧騰了一會,送走黎久歌後,又見張溶溶已是一臉倦累,便早早催促了她去休息。大抵因他也未曾問出張溶溶盼望的答案,便未主動同她說,後來幾日,便忘了有這麼一回事了。
「小妹,這回大哥愧對你了,那日,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箯堅屎闱溉坏卣f。
「是麼……」張溶溶微微垮下了臉,隨即又追問著,「那,大哥可知,黎大哥現(xiàn)下可否有什麼上心的nV子?」
「這我亦不清楚,平時與君胤相處,鮮少聽他提及這方面的事。」這也是為何,張允恒那日終究無能問出口,盡管與黎久歌相識也有好一陣子,但他幾乎不大主動提起自己的事,有時無意間問了,他也只是隨口敷衍,頗有幾分避重就輕的意味,是故張允恒總覺黎久歌渾身散發(fā)著一GU淡漠疏離的氣息。若非自己亦好劍術(shù),與他以武論交,恐怕黎久歌也是沒有興趣理會當初主動向他攀談的自己。
「是這樣呀……看來是溶溶勉強大哥了……」張溶溶皺著臉,有些怏然。
「小妹你說這什麼話,」張允恒嘴上輕斥,卻是寵溺一笑,「不過,我想君胤現(xiàn)下應(yīng)是沒有什麼留心的nV子,他呀,平生只Ai劍。」
「真的麼?大哥沒有誆騙溶溶?」張溶溶彷佛又看見一絲曙光似地綻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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