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轉身走了。
我還坐在原地,手慢慢松開,手機啪一聲掉到地上。我的喉嚨突然好痛,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
我沒有哭。從頭到尾,都沒有。
回到家,我換下禮服,走進更衣間。
整柜的獎牌被排列得一絲不亂,每一個旁邊都貼著標簽,標記著年份和b賽地點,下面還有我由小到大穿過的所有滑冰鞋。
我站在那里,沒有想太多,只是彎下腰,cH0U出第一個鞋盒。
然後按了墻上的服務鈴。
nV管家推門進來,一如既往沉著。她看著我,又看了那些鞋,沒有問。
「把它們處理掉吧?!刮艺f。
語氣輕到像在問:今天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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