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啊,但是我私以為,閉門造車要不得。這東西不是講靈感嘛,跟胡老師寫歌相差不大。你得多和朋友們交流,讓各種不同的思想去碰撞、交織、融合,這樣你才有東西寫吧?寫作嘛,寫的都是生活,是滲透三觀的。”
“對,是這樣。王言今天早上也說過差不多的話,他說我沒進入社會摸爬滾打,相對來說缺少社會閱歷,寫起來就會難一些,他建議我多讀書、多揣摩?!?br>
這下三人聊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還算是熱絡(luò)。
正在這時,電動車鎖車的嘀嘀聲響起,未幾,又是背著破木吉他,穿著時尚新潮的胡有魚,手上一如昨夜那般提著一些吃食,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幾步道走的叫個嘚瑟,嘴上還哼著歌。
“吆,這不是大麥妹妹嗎,怎么?轉(zhuǎn)性啦?怎么有時間出來閑聊了?”胡有魚夸張的湊過去,吊兒郎當(dāng)?shù)臉?,也不等大麥說話,他自顧自道,“讓我想想啊,大麥妹妹來這有風(fēng)小院也快一個月了,這是我見到的第幾次來著?”
他裝模作樣的扳著手指,口中念念有詞的念叨著過去見面的場景,“吶,算上今天,咱們一共見了五次。我說大麥妹妹,你不是怕我吧?你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br>
大麥就睜著大眼睛看著胡有魚的獨角戲,也不接話。
娜娜維護好朋友,沒好氣的說道:“屁,大麥?zhǔn)枪ぷ鞑环奖愫貌缓?,還躲著你。一天啊,就是滿嘴花花,結(jié)果還是一只單身狗。”
“哎,我可不是找不到啊,是我不想找。就咱這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歌聲悠揚的浪子,是那么容易就把自己交出去的么?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眼看娜娜跟大麥的白眼都要翻死了,胡有魚提起手上的吃食晃了晃,“給你們帶了宵夜,喝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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