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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暗流涌動,波譎云詭。正在發(fā)生的恐怖看不到希望,而沒有發(fā)生的恐怖正在醞釀,那是屬于野心家的妄想。
或許有人提前知道了,但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不清楚的。即便知道的,有的也只是興奮,因為越亂,他們好處越多。
上海灘仍舊是那個樣,窮苦的人民群眾因為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賺了養(yǎng)家的錢,因為孩子又多學(xué)了一些知識,晚飯時候嘰嘰喳喳的說給他們聽,他們喝著小酒,有著短暫的快樂。轉(zhuǎn)過天,就因為變換的物價,街上猖狂的日本人而憂心,他們感受不到上海灘的繁華。
而能感受到上海灘繁華的人,大多也都能看到隱在繁華背后的危險。他們雖然不為生計發(fā)愁,但為生意、為前途著急,為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擔(dān)驚受怕,但他們都是一副笑臉。
八月中,先前的那一處日本領(lǐng)事館舉辦酒會的地點,這一天又是名流云集。這一次的主題,是汪兆銘同上海各界同仁的見面會,由日本人組織。
不過說是見面會,但汪兆銘也沒在這里呆多長時間。只是在酒會開始的時候致了個辭,舉杯同大家共同喝了一個,而后就跟土肥原賢二一起離開。
這是害怕了,因為舉辦酒會邀請過來的人魚龍混雜,雖然說是名流,但成分顯然不好把握。這么多人,要是被混入了兩黨的人,或者是有人干脆就是給兩黨做事的,那當場來個極限一換一,也不是沒可能的。而這么多人中,有兩黨方面的人是一定的,只不過是不清楚具體是誰罷了。
比如王言,他的成分就是非常不好確定的。是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督察長,是青幫的流氓,還是現(xiàn)在風(fēng)頭最盛的大資本家,手下員工一天比一天多,掌握著大量資源。他光明正大的跟兩黨做生意,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是兩黨的人,但所有人都保持懷疑。那些能量小、存在低的人,自然更加的難分辨。
之前在河內(nèi),差一點兒被弄死,在上海又遭遇了軍統(tǒng)上海站的亡命襲殺,汪兆銘小心的當王八也是正常。
土肥原賢二,這不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在戰(zhàn)后,這個甲級戰(zhàn)犯被處以絞刑。但現(xiàn)在人家活的挺好,非常有能量。本身在軍方任職,是陸軍中將,因為籌建偽政權(quán),即策劃汪逆叛國的事,任職于‘對華特別委員會’,還在上海成立了土肥圓機關(guān),專門負責(zé)此事,影佐禎昭就是在他手下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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