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挑了挑眉:「你不是懷疑我是裴旻吧?」
「就你?」汪曼春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對王言是一百個瞧不上。
「你看看,你都這么說了,還拿我跟裴旻比較?」
王言無奈的搖著頭,接過齊四遞來的毛巾擦著臉:「其實你的說法還真沒準(zhǔn),我手下的兄弟里不是沒有武林中人,都有家傳的武功,個頂個都是高手。以前我也跟他們切磋過,甚至學(xué)過他們的功夫,他們沒一個是我的對手。都是人,都是血肉之軀,如果真的一對一單挑,我還真不怕裴旻。
但是那可能嗎?他總不能提前三天給我下帖子,說要過來跟我單挑,然后殺了我吧?人家那是搞暗殺的,行蹤詭秘,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我再能打又有什么用?到了我這個份上,哪還有什么能不能打的說法,誰家老大親自提刀砍人?主要還是強(qiáng)身健體,多活幾年,也多享受享受,這點(diǎn)你最有發(fā)言權(quán)。再說現(xiàn)在時代變了,都使槍使炮了,幾百米之外就要人性命,再能打也是一顆子彈的事兒,沒什么大用。」
聽王言說她最有發(fā)言權(quán),汪曼春沒好氣的給了王言一拳:「你呀,就是這點(diǎn)兒用處讓人舍不得?!?br>
「那就是價值?!雇跹孕呛堑恼f道:「對了,明鏡的事別忘了,我都答應(yīng)人家了,辦不妥不太好。其實也沒必要針對人家,你也
不想想,你對明樓還有念想,等他回來知道你這么折騰人家大姐,對你還能有什么好感?」
汪曼春冷哼一聲:「本來也沒什么指望。我一會兒就給我叔父打電話,省的你王大探長失信于人,走了……」
明樓是她心里的傷,沒事兒不愿意提起,尤其還是跟王言這么一個關(guān)系比較奇怪的伴,說起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那就更沒意思了。
汪曼春走了,王言也帶著齊四溜溜達(dá)達(dá)的走了回去,洗漱換衣服,日常的出去吃了早飯之后,齊四開車帶著王言在街上溜達(d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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