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沒有回答,陸伯達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人都坐在這里了,若是不可靠,怎么可能會半夜跑過來找他報信。
「我這就安排調查,如果情況屬實,營救行動可能還需要你的參與?!?br>
「這種事關危急上海黨組織存亡的事,我自然責無旁貸。行動要快,要隱蔽,叛徒供出了什么誰也不知道,組織上哪個同志被盯著更是誰都不清楚。若情況確實屬實,日本人必有應對,他們知道我在上海,未必沒有再設圈套引我入甕的意思。所以這一次的營救行動,并不簡單,未必有之前的劫獄輕松。今天就這樣,明晚我再過來,向上級匯報的事情,等明天把情況搞清楚了再說,走了。」
陸伯達點了點頭,起身跟王言握手:「好,注意安全?!?br>
王言干脆的離開,路過門口的時候,對劉秋蘭點頭示意,快速的閃身出門,消失不見。他跟劉秋蘭至今為止,只有過一次對話,正是先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劉秋蘭關好門,回到屋內,看著一臉凝重的丈夫兼領導:「出事兒了?」
「裴旻同志收到消息,我們有一名重要同志經叛徒出賣被捕,他無法確定身份,讓我們盡快甄別,若屬實,盡早布置營救行動,避免之后的危險。你立刻和小武他們一起,先從我們上海黨組織的***開始聯(lián)絡,確認他們是否安全。小心一些,隱蔽一些,囑咐他們不要打草驚蛇,如果被敵人察覺到我們的動靜,最先遭遇危險的就是裴旻同志,他太重要,不能大意。另外他們的住處也可能被監(jiān)控,要注意。」
「是,我這就出發(fā)?!?br>
「小心!」
劉秋蘭深深的看了陸伯達
一眼,沒再說話,轉身去換了衣服,到了前廳叫上警衛(wèi),悄悄的離開了當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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