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就干脆多了,跟本沒話,最后的蘇萌倒是招呼了一聲,而后便進(jìn)了院。
“王爺,我看那地面,好像是程建軍摔那了啊?!辈胚M(jìn)院,韓春明就張嘴偷笑。
“我看著也像,雖然沒看太清,但那地上還有印呢?!蓖跹孕呛堑狞c(diǎn)頭:“行了,趕緊回吧,明天就知道了。”
見著韓春明停好了自行車回屋,蘇萌說道:“你先進(jìn)屋吧,我去后院看看孩子?!?br>
王言嗯了一聲,自己開門進(jìn)屋,脫衣服換上大褲衩子,光著膀子抱著盆到院里洗漱。程母收拾了寶貝兒子造下的爛攤子,關(guān)了大門回來路過的時候,又瞪了王言一眼……
對此,王言只是笑了笑。這才哪到哪,程建軍的好日子還在后面呢。
洗了漱回到屋里,弄了些熱水泡了菊花茶,隨便扯了本書翻看著。過了一會兒,蘇萌回到屋里,叫王言拉上窗簾,一邊換衣服,一邊跟王言念叨:“兒子挺好的,一點(diǎn)兒沒哭沒鬧。咱們兒子啊,就是這點(diǎn)好,帶著省心。我同事她們的孩子,哎呀,一聽我就腦仁疼,天天哭啊?!?br>
“小孩子不懂,那就要培養(yǎng)他,咱兒子以前不是也哭也鬧么。這個好帶、省心,有些先天的原因,但其實(shí)沒有那么多。就得讓他自己玩,現(xiàn)在就是玩習(xí)慣了。要是一直那么當(dāng)祖宗似的供著,他該哭也哭,該鬧也鬧。”
“是是是,您王爺多厲害啊?!碧K萌翻了個白眼兒,換好衣服,湊到王言跟前小聲的說道:“剛才聽我媽說,就咱們回來之前沒多大會兒,程建軍在院里耍酒瘋了。說是罵罵咧咧的,不過沒有指名道姓的罵咱們??纯茨啻蟮耐亓Π?,那程建軍喝多了都不敢罵您老先生。哎,彈鋼琴之前你跟他說什么了?給他嚇的魂不守舍的?”
“我說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他還這么找我麻煩,那我就打斷他的腿。”不給蘇萌插話的機(jī)會,王言搖頭道:“就是嚇唬嚇唬他,省的跟蒼蠅似的,不咬人膈應(yīng)人。再說了,就是真要打斷他的腿,也不是我親自上手。黑燈瞎火的,找個麻袋兜頭一蒙,他都不知道是誰干的,根本找不到我的頭上,警察調(diào)查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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