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不明所以的問道:“不是等他們的人送咱們離開嘛?”
王言對著海岸邊的馬路揚了揚頭,鐵頭順著目光看去,只見遠處一道騎著自行車的身影,向著這邊過來。雖然還有些距離,但朦朧的看著裝扮,也知道該是小日本的巡邏警。
鐵頭一個激靈站起身,趕緊的跟在已經(jīng)邁步走人的王言身后離開。
好眼神的不只王言一個,別人也早都發(fā)現(xiàn)了,隨著他們倆率先跑路,此刻都在慌張的收拾東西連滾帶爬的向岸上跑去。
那個警察也發(fā)現(xiàn)了倉皇逃竄的眾人,掏出腰間的左輪二話不說先鳴槍,嘰里呱啦的大喊著讓人停下。當然沒有人聽他的話,何況開了一槍之后,驚懼的人們跑的更快了,不一會兒就散開跑沒了影……
“走錯了,走錯了?!迸芰艘粫海搅擞薪ㄖ牡胤?,無視了一些小日本居民的目光,回過味來的鐵頭趕緊拉住王言:“東京在那邊,咱們跑反了?!?br>
說話間,就要拉著王言掉頭跑,結(jié)果不妨王言腳下生根,根本就拉不動,他著急的回頭:“哎呀,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走啊。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了,給咱們遣送回去怎么辦?漂洋過海的罪不是白遭了?”
“不要看到警察就慌,這人吶,一慌就容易沒腦子?!蓖跹藻6ǖ膿u了搖頭:“咱們在福岡,到東京得一千公里,你就是跑斷了腿也過不去。你那個弟弟就沒告訴你怎么做車?”
鐵頭聞言,放開王言,一巴掌乎到自己的腦門子上:“是得坐車,告訴我找車站,在那個什么自動售票機買票,還說基本都是漢字,好認。”
“本以為是你照顧我,沒想到是我照顧你。”王言搖著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次那么多人一起過來,剛才警察又放了槍,這一帶的警察肯定都出來抓人了。就咱們倆這樣,一看就是偷渡過來的,走,先去換一身衣服。不是我說你啊,鐵頭,看你鬼鬼祟祟做賊心虛的樣子,能不惹人注意嘛?到哪都少不了麻煩。既來之則安之,人生地不熟不要緊,你這腰桿得挺起來,大大方方的,知道么?!?br>
說完話,王言跟狗臉似的,前一秒還笑呵呵,下一秒就換了一副狠戾的樣子,伸手指著四周的人大聲喝罵:“都在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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