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輕笑了一聲,沒有搭茬,笑呵呵跟路過的人打著招呼。
這幾天確實跟蘇萌熟了很多,基本每天都能看到,有話沒話的都能說兩句。至于程建軍,那是基本不跟他碰面,反正過去的三天,除了之前那一次,就見到一回。
兩人走回到了院里,蘇萌說道:“我回去了啊,你熬了一夜,好好休息。”
王言笑呵呵的點頭,而后開了門鎖,進屋換了衣服之后,將水壺架在灶上,用瓦斯燒著水,他又到院里洗衣服,洗臉,洗腳丫。一套做完,回屋水也燒開了。弄了干棗、菊花泡水,又弄了一塊發(fā)黃的老冰糖放到茶盞里,就著這水吃著買回來的糕點,對付著吃過了早餐。
以他們的工作量來說,怎么也不可有一晚上都不睡覺的時候,能解決的問題當(dāng)場就解決了,解決不了的,那就得等著第二天聯(lián)系廠家來人。所以不管怎么說,他們都能睡一覺。昨天晚上非常安全,王言的適應(yīng)能力又強,即便換了個地方,睡著行軍床,那也是一覺睡到自然醒的。
而以王言的精力,即便是不睡覺,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又是大早上,沒處去,所以他收拾了書桌的桌面,又新泡了一壺綠茶,翻出筆墨紙硯寫起了大字……
臨近中午的時候,韓春明顛顛的跑了進來:“吆,寫字呢,王爺?!闭f完,他習(xí)慣性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茶具是一整套的明代官窯,硯臺是蘇軾的,毛筆的筆桿是晚清時期的,墨條都是幾十年的,寫字的紙都是乾隆紙,那是寫一章少一章,是真敗家呀。
過了一會兒,王言狂草了一遍沁園春雪,笑呵呵的倒了兩杯茶:“差不多得了啊,你就是盯進去,那也成不了你的。不過你跟著提督爺?shù)故菦]白學(xué),眼力挺高,一眼就瞧出來了?!?br>
他這還有宋代哥窯的茶具呢,只不過宋朝喝茶的時候炒茶還不很流行,所以家伙什不多。明清兩代發(fā)展的不錯,茶具非常齊全,他跟這找風(fēng)雅感覺呢,所以就用的這種全套的。也就是自己裝個寂寞的逼,其實大搪瓷缸子喝一口呸一口也沒問題,就喝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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