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來看,這一次朱鎖鎖私自給葉謹言的朋友打電話,讓其退房,是一舉奪得的好事兒,并且她真正的做到了沒有損失。
所以又有誰是傻子呢?
王言笑呵呵的抬起頭看著一臉傷心難過的朱鎖鎖:“賣出去的兩套房子是靠謝宏祖介紹,不管怎么說,你現(xiàn)在給謝宏祖爭取,都能在他那里得個好。就是在謝宏祖那里沒得到好,我這里你也還能弄筆錢,是條退路?,F(xiàn)在跟我這賣慘裝可憐,想要多弄些錢,很沒意思。到現(xiàn)在我一共給了你十六萬,平均每月八萬,這筆錢并不少。你不是傻子,也別拿我當傻子,收起你的小心思,明白么?”
看朱鎖鎖的表情,他就知道猜測是對的。他沒有說葉謹言,因為他不知道。如果說出來的話,朱鎖鎖的嘴應該還要張的更大一些。
朱鎖鎖不光嘴巴大張著,眼神也在閃爍著,臉色也在變紅,那是被戳破算計的羞怒。她沒想到王言瞬間就想到了這里,心中驚駭莫名。因為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沒有秘密,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盡管她絲毫不在意,赤身在王言面前風騷,但那是不同的兩個感覺。
半晌,她長出一口氣:“對不起,言哥,我錯了。”
還是很實在的,不狡辯,王言挑了挑眉,胳膊肘杵在餐桌上,抬手將筷子對著她虛點兩下:“下不為例。”
“謝謝言哥?!敝戽i鎖趕緊著舉起酒瓶子:“我自罰一個,一會兒你看我表現(xiàn)?!?br>
“表現(xiàn)好,給你一萬壓驚。”
剛嚇唬人家一下,給個大紅包,沒有問題。王言笑呵呵的舉起酒瓶對她示意了一下,噸噸噸喝光了剩下的半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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