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盤算著怎么搞點錢花,安排安排獄警,提高點兒待遇啥的。他每天都要做大量的運動,營養(yǎng)跟不上可不行。
他現(xiàn)在身上是一分都沒有,至于外面的小弟,王言估計早就散伙了,指望不上。
最后思來想去,也只能是在身邊的這群獄友著手了。
安靜的吃的飯,聽著同桌的其他人說著一些監(jiān)獄內(nèi)外的事情,王言對情況也有了一個籠統(tǒng)的了解。
在港島有很多的社團,什么洪興啊、東星啊、和連勝啊什么的大大小小社團無數(shù)?,F(xiàn)實中也是如此,這或許是系統(tǒng)為了平衡弄出的一個世界。
系統(tǒng)的安排也注定了王言只能在黑社會事業(yè)上發(fā)展,畢竟一日黑,終身黑。想做正行,找工作都沒人雇的。
混社會呢,就是有進無退。什么時候想退了,什么時候也就該死了。
晚飯總體來說是在氛圍友好的環(huán)境下吃完的,畢竟這里面關(guān)押了港島大大小小社團中的成員,敵對的互相罵兩句很正常。
吃過飯后,古惑仔們推推搡搡的回到各自牢房。王言則是在房間中溜達著消化食物。
隨后又簡單的運動了一番,收拾收拾就上床睡覺了。牢房里就他一個人,沒有咬牙放屁咯叻嗓子的,舒舒服服的一覺到天亮。
起床熱了熱身,洗漱一番,便到了早飯時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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