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就是真的害人性命、謀人錢財?shù)暮脻h了,他們不事生產(chǎn),或者說懶的生產(chǎn),想走捷徑,那自然就沒有去處,自然就上山了,自然糾集一伙人為非作歹。
王言點著頭表示理解,舉杯跟二人喝了一下,看著魯大師:“我聽聞,師傅跟那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沖有交集,也正是為林沖惡了高求那廝,林沖在梁山的消息,師傅應(yīng)該知曉,怎么想著要去二龍山,沒有去梁山呢?”
魯智深嘆了口氣:“灑家從不在背后嚼舌頭,可灑家有今天,確是那林沖兄弟所害啊?!?br>
“哦?此話怎講?”
“當(dāng)日在那野豬林中,押送林沖的兩個衙役正要結(jié)果了他,我將他救下之后,本想打死那兩個害人的衙役,是林沖攔我,這才沒有下手。本想救他離開,可他說什么也不走,就要去滄州牢城服刑。無奈,我只得一道護送,臨近牢城之后離去。誰成想,我才回到大相國寺沒幾日,就有人來抓我,說是高求那廝派來的人。灑家這才知道,是林沖將灑家的事說與了那兩個衙役,這才被人追捕。若當(dāng)日叫灑家結(jié)果了那兩個衙役,哪里有這許多事?!?br>
楊志看著魯智深的樣子,回憶起了當(dāng)初花石綱翻海,變賣家產(chǎn)要去走關(guān)系,路過梁山時同林沖的交往,眼神閃爍。
王言呵呵一笑,林沖哪里還用多提啊,說慫包也行,說命不好也可以,說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也沒問題,畢竟畏懼權(quán)利,不敢匹夫一怒,更不想承受之后的后果,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怎么想的都不重要,反正結(jié)果是他老婆沒保住,自己也沒保住,這也不敢,那也不敢。
他搖頭一笑,舉起酒杯:“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來,喝酒喝酒。”
……
魯智深跟楊志在王家大宅中又呆了三天,楊志不清楚,整天耷拉著臉,但絕對是魯大師快樂的三天。第一天,被大官人揍了一頓,喝酒吃肉,呼呼大睡。第二天,跟相親回來的武松將將打了個平手,而后跟武松喝酒吃肉,倆人一起呼呼大睡。第三天,揍了一遍家中還在的護院,而后喝酒吃肉,呼呼大睡。
這不是以前魯達魯提轄的幸福生活,但卻是現(xiàn)在魯智深的快樂日子。打架活動身體,吃酒吃肉,大睡一覺,醒來繼續(xù)。沒有顛沛流離到處躲藏,沒有亂七八糟的腌臢事兒,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打架就打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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