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是橫在空中了……
杠桿原理在那的,四米多長的武器,能靠著胳膊夾在腋下已是牛逼了,更不要說還如同他那般大范圍移動。雖然能做到的人不少,但畢竟是打仗,不是只做那一下的,所以對于體力的合理分配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向王言這般猛的,很少,而且還那么輕松寫意,力大迅捷,猝不及防。
王言根本不停,硬生生借著沖擊力,以及自身的力量,帶著敵將身體撞到了后排跟上來的小兵身上,直接撞的那小兵掉落馬下,不待他再想其他,跟在王言身后的手下,便御著馬跟上,釘了馬蹄鐵的馬腳,咔一下就踩在了臉上……
挑、捅、撥,他無需殺死面前的所有敵人,事實上他只要破壞了來敵的平衡,跟在他身邊的手下自然會再敵兵沒有恢復(fù)過來的時候砍死他。他的效率很高,如真正的箭頭一般,一往無前的掃清著面前的敵人。
萬人騎兵的對沖,也不過就是片刻間的事。很快,王言便打穿了敵軍,但是他并沒有停下,因為后方還有舉著盾牌長槍的步兵。
王言無懼,他直接大力擲出手中的馬朔,穿透盾牌將其后頂著的小兵釘在地上,他的馬兒也無懼,直接高高躍起,馬蹄狠狠的踏在盾牌之上,至于寒光凜冽的長槍,并不足為懼。因為他們的戰(zhàn)馬,多數(shù)在前身都包了一層輕甲,就是為了避免正面碰撞受創(chuàng)。
一把抄起釘在地上的馬朔,雙手握持著狠狠的砸在敵軍小兵的頭上。長兵器,在這種時候,雖然不好施展,但不可否認(rèn)更有威力。他是玩槍的行家,基本不打別的地方,不是砸腦袋,就是挑腦袋,再不就是扎腦袋。對付這種小步兵,一槍一個。
甚至就連緊緊跟在他身后的兩個監(jiān)軍,都斜提著馬刀看誰點背。他們倆也掄不動,就借著馬兒的速度,刀刃向外,就這么剌過去。馬刀本就鋒刃,再帶著速度加上,這種小兵基本上一劃拉就是一排,這就是騎兵對步兵的優(yōu)勢。
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地步,王言已經(jīng)明白,西夏要沒了。雖然這是第一次如此大規(guī)模團戰(zhàn),但是兵員素質(zhì)他也能看出來。現(xiàn)在同他們作戰(zhàn)的部隊,不論騎兵還是步兵,戰(zhàn)斗力都不怎么樣。他能看出來是老帶新,但是老帶太多新,這是問題的關(guān)鍵。由此觀之,西夏已是山窮水盡。
當(dāng)然或許他們的真正精銳在后邊堵截他也不一定,畢竟謀略么,四個方向可以走,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就像他不知道哪里是生路一樣,敵人也不知他會往哪里走,更不會想到他往最難的地方走。
現(xiàn)在看來,他的運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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