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說他開竅了,醫(yī)術大進。也確實是這樣,年后至今,他把一個癱瘓的人治的能下地走路,聽說還有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男人也治好了,還有其他的一些病,我不了解,總之現在他很厲害。名聲傳的也很遠,光字片的衛(wèi)生所每天都有很多人,他們都是來找言哥看病的。
他給我媽開了兩副藥,一副治病,一副調養(yǎng)身體。在我給你寫信的時候,我媽已經很精神,病基本上好了。
另外,在鄭娟他們一家來的時候,言哥也給鄭娟的弟弟,也是我的小舅子看了眼睛。他說做西醫(yī)的手術可以治好,但是咱們國內沒有這個條件,就是有,也不是咱們能治的起的。他說按他的治療手段,有一定的機會治好,但是不敢打保票。不過卻說,可以保證我小舅子的眼睛不惡化,為以后手術治療做準備。我小舅子是個懂事兒的孩子,他有機會再看見世界,我們都很高興。
我媽讓我跟你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讓你不要太過生氣,還說孩子都要出來了,生氣也沒什么用,讓你自我消化一下。
爸,我想說,事情已經發(fā)生了,等你回來,打也好,罵也好,我都認了。反正你要是把我趕出家門,那我是不認的,我就賴著。
家里一切都好,有我和言哥,爸你可以放心。我和鄭娟的事,也寫信告訴了我哥還有我姐他們。
我和鄭娟的結婚照片附在了信中,看看你兒媳婦,別回來不認人。
你年紀也大了,一定要注意身體,回來好有勁揍我。
盼復。
秉昆,
七三年二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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