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買賣?就你之前說的那個什么奶茶店?”白飯魚知道這個事,畢竟買商鋪的錢還是他出的呢。當(dāng)時王言要買給白小姐的,只是夫妻同心,刮自己親爹的油白小姐責(zé)無旁貸……
“是啊,都是言哥安排的,今天我看到的時候都驚到了,除了地方小一點,其他的都特別好。你有時間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肯定能賺錢。”
白月嫦對自家男人的稱呼是多變的,有時是‘哎’、‘喂’,有時是‘言哥’,有時是‘老公’,還有時是‘王先生’,還有時叫全名,亂七八糟,主要看她心情。
“那老爸祝你財源廣進(jìn)了。”白飯魚哈哈笑:“什么時候開業(yè)?。课艺胰诉^去給你們舞獅,送花籃?!?br>
“舞獅就算了吧,擺兩個花籃意思一下就得了。我不想大張旗鼓的開業(yè),畢竟地方就那么大,我們也招待不了,還是省點兒麻煩吧。”
白飯魚搖了搖頭:“你自己呆著,我跟阿言談點事。來,阿言。”
揉了揉撇嘴的白小姐,王言跟著白飯魚到了隔壁古樸典雅的書房中坐下喝茶。白飯魚可能沒文化,但是并不耽誤他附庸風(fēng)雅裝比。
白飯魚喝了一口熱茶:“阿言吶,你對白粉是怎么看的?”
“我是警察,是兵,對白粉當(dāng)然是厭惡的。我的工廠怎么樣你也知道,不在乎那點兒錢的?!蓖跹缘溃骸艾F(xiàn)在警匪一家,煙館、粉檔都管不了,但是這種情況肯定不能長久,早晚有決裂的一天。怎么,你要做這行?”
“是鼎爺啊,他想拉著我一起做。我是不想干的,現(xiàn)在賺的錢就足夠花一輩子了,要那么多錢又什么用?何必做那傷天害理的買賣?!?br>
白飯魚類似于包工頭,手下有不少的苦力。當(dāng)然涉黑是難免的,他還開了不少的賭檔、窯子之類的,也做一做的放貸的買賣。合法不合法的都有做,倒是不開煙館,不販白粉,用他自己話說,賺的都是辛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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