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去,到時候別忘了給我?guī)б恍┖贸缘?,好喝的?!蓖跹员犙鬯o賴。
白月嫦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給她一個理由。畢竟要她一個姑娘自己開口,自己送上門,顯的不矜持,總是不好。臭流氓,還怪體貼人的……
打情罵俏的一頓飯吃過,已是五點多。
王言發(fā)動汽車,轉(zhuǎn)頭問道:“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不知道,你有事?。俊?br>
可能她是真的不知道,但也可能是假的不知道,但是那都不重要。王言點了點頭,一腳油門踩下,小轎車駛上道路:“那你就跟我走吧,去廠子里看看,然后看看我那家徒四壁的家?”
“去廠子可以,至于去你家就算了吧,那我豈不是羊入虎口?不用想都知你沒安好心。”
“俗話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而且情到濃時,那不還是早晚的事?此乃人倫大道,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臉紅什么?不好意思了?”
“要你管,開車看路啊,流氓……”她是奔放,是很愛玩,可也是個黃花大閨女,一方面受不了說的這么直白,另一方面她還忍不住的去想一下那么一副畫面,是懷春少女的未經(jīng)人事。
很快的,兩人到了慈云山的工廠,還是燈火通明,一派繁忙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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