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輕笑一聲,現(xiàn)在的承諾都是放屁,待到現(xiàn)在的恐懼被遺忘,待到覺得自己又行了,還是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看向水自流:“拿錢吧?!?br>
水自流嘆了口氣,他是想講道理的,但是很明顯,人家沒打算跟他講道理。不過他們卻是做的不對,這是毋庸置疑的。在兜里掏出裝有叁十五塊的信封,又掏出了十五塊錢塞進(jìn)去,遞給了一邊默默看著,有些發(fā)抖的周秉昆。
愣愣的接過錢,周秉昆不過腦子的說了一句:“謝謝水哥。”
水自流都蒙了一下,不過想到之前打聽的,是個老實孩子,心還好,是以扯出一個笑臉,點了點頭。
“這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你謝什么呀?”王言沒好氣的一巴掌呼到他的后腦勺上,不理會他的呲牙咧嘴,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駱士賓,看著水自流:“這個事,知道的人只有鄭娟,還有咱們四個,如果讓我在外面聽到什么不好的風(fēng)聲,你們兩個……”
“你放心,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我們還沒有那么喪心病狂。這個月準(zhǔn)備不足,下個月我們給一百,算是給秉昆和鄭娟的份子錢。”水自流拍了拍周秉昆的肩膀:“鄭娟是個好女人,以后你們兩個好的過日子吧?!?br>
“不用你說?!敝鼙ヅ拈_他的手:“言哥,咱們走吧。”
隨手將煙頭扔在駱士賓的身上,抬腳碾滅,看著他眼中的仇恨,王言隨手將刀子一甩,扎在他的耳朵邊,笑呵呵的對他挑了挑眉,隨即轉(zhuǎn)身攬著仍然有些哆嗦的周秉昆向外走了出去。
其實按他所想,孩子最好就是打了。但是之前鄭娟不是沒想過要打孩子,不過是鄭母不讓,就是生下來送人都行,就是不能打。鄭母是個心善的老太太,鄭娟和鄭光明倆,就是她先后撿回來養(yǎng)大的,活的那么辛苦還在做好事。他不可能逼著鄭娟打孩子,事實上,即使強(qiáng)逼,以鄭娟的性格也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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