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剛說的對,是不是王言現(xiàn)在并不重要,因?yàn)樗麄冇凶灾?,知道自己不可能接收顏童的勢力,就是他們有那個力量,現(xiàn)在的局勢下,原本跟顏童的那些探長跟不跟他們都是問題。而且真說起來,他們更希望不是王言做的。
要真是王言弄死了顏童,那么可以讓顏童心肌梗死,也就能讓他們有別的死法。
靠墻坐著的跑馬地探長李逸文沉吟道:“我們怎么辦吶,藍(lán)哥?要不……咱們從了他吧……”
他是地位最低的,手下只有五個探長,還不是好地方的。能挺到現(xiàn)在,完全是因?yàn)樗募依镉绣X,警隊(duì)上層的洋鬼子也能對上兩句話,要不然他早下去了。
從了他吧……
“等等看?!彼{(lán)剛搖頭道:“現(xiàn)在顏童死了,剩我們?nèi)齻€,算上手下的那些兄弟也不過二十多人。我們的財(cái)力也沒王言強(qiáng),根本玩不過他,早晚是要低頭的。但我們也要為自己好好考慮考慮,不能讓他太輕松,該爭取的一定要爭取。要不然我們被排除在外,以后還怎么混?”
韓森和李逸文點(diǎn)頭應(yīng)是,他們也是這么想的。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也不想投降,但大勢難擋,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與其被王言搞的破產(chǎn)流落街頭,不如趁著手中有力量,多為自己爭取。
而他們的力量,就是除他們以外的,那些投靠的探長,以及下轄的華人警員。事實(shí)就是這樣,其他的那些探長、警員跟著賣命,最后成了大哥為自己爭取利益的籌碼。但另一方面來講,他們也是幸福的,畢竟有的人想做籌碼都不夠資格……
“哇,言哥,你這里真氣派?!?br>
中環(huán),龍騰總部,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第一次的過來的雷落站在窗前,看著維多利亞海峽兩岸的風(fēng)光,如是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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