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以前咱們的分配,是大人占六成,我們占三成,那些淘金的算上吃喝、工錢占一成。但是大人,這些人不老實,總想著搏命偷運金子,雖說咱們嚴防死守,總是有不少人拿了金子出去的,這山林子那么大,我們放不住那么多人。所以啊,小人想著,是不是重新改一下方案,大人拿五成五,小人拿兩成五,剩下的兩成,一成還是支付這些人的生活,另一成讓他們帶走。如此一來,多勞多得,還不用沒命,他們還不是卯勁干?咱們得的金子也更多,大人以為如何?”
張義安連連點頭,扔了手里的大骨頭棒子,拿著小手絹擦了擦嘴巴子,玩味的看著賠笑的王某人:“你說的對,我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好。就按你說的,從你們的份子里拿出一成給那些淘金的,你覺得怎么樣?”
王言臉都沒變一下,眼都不眨,想也不想的說:“哪里有小人覺得的份,還不都是大人做主?為了大人多得一些,小人讓這一成也無妨,有兩成夠兄弟們喝酒吃肉,也就知足了?!?br>
“你不錯?!庇忠淮胃惺芰藱?quán)力的威嚴,張義安哈哈大笑,給王言倒了一杯酒:“來,一起喝一杯。大柜的事,這兩天我尋摸一個,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謝大人,全聽大人安排?!蓖跹孕呛堑呐踔【浦?,示意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告了個辭轉(zhuǎn)身離開。
帶著一干手下,王言跟朱開山回到了金廠。一群人正在那邊干活兒呢,遠遠的見著一行人過來,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把人都聚到一起,王言踩在一張椅子上,對著二百多號人大聲喊:“兄弟們,昨天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現(xiàn)在,我王老五,成了山上的土匪頭子。大家都是一起廝混了兩個月的兄弟,我王老五雖說上山當(dāng)了土匪,但是也不想壞了跟大家的情誼?!?br>
“是啊,王老五,我們平日里對你可不錯啊?!?br>
“你發(fā)達了,可不能忘了我們,于情于理的都得照顧我們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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