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兩句閑篇兒,大黑丫頭跟伙計倆人開始給個人上菜、上酒,最豪華的當然是王言、朱開山、大小金粒這一桌,豬頭肉、熏雞、花生米、小咸菜,后邊還在小炒著菜,燉著魚。
其他人都是粗飯,就這花生米喝酒,他們是過來賺錢的,不是享受的。淘金那也得能運出去才算錢,跟這花,剛開始還得悠著點兒。畢竟多是新人,沒有底。等過一段時間,這幫人毛病就該上來了,沒事兒喝酒賭博什么的,一年賺的都得搭里。即使自己不玩,這人扎堆兒的地方,也架不住人家引誘。
酒是小酒壺裝的,都是燙好了上來的,王言喝這么多年的酒了,自然不會奇怪。
大金粒拿著酒壺倒好酒,雙手拿著小酒盅:“王大哥,朱大哥,今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二位大哥,小弟我不懂事兒,敬二位大哥一杯賠罪?!?br>
王言笑呵呵的跟朱開山碰了一下,仰頭喝光杯中酒。這酒不是大規(guī)模生產(chǎn)的,就是自己釀的那種燒酒,純糧釀造,度數(shù)夠用的燒酒。王言這冷不丁的一口下肚,還有少許不適,口感并不是太好,但是流經(jīng)食道,直至胃里的滾燙,非常爽,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適應過后,王言拿著筷子夾了口豬頭肉:“行了,也沒想把你怎么著,以后別找事兒,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吃菜吧?!?br>
王言不是惡霸,揍了人家,敲頓酒肉,挺好,沒有不讓人上桌的道理。雖然大黑丫頭,跟這大小金粒都是靠著出賣活的,挺不是玩意兒的,但那跟今天的事無關,而且他‘不知道’,這很重要。
“好嘞,您放心,我以后肯定老老實實的。”大金粒問道:“王大哥,你是不是練過啊?能不能教我兩手?”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對面盯著他的朱開山:“我哪練過啊,就是莊稼人,力氣大一些而已。打架也好,殺人也罷,就兩點,一是速度,二是力量,三是準頭。速度和力量相輔相成,再能打到人,你就是高手,等閑三五個人進不了身??茨氵@小子,怎么就吃花生米???來,吃肉?!?br>
看著一邊逮著花生米猛造的小金粒,王言撕了個雞腿放到他的碗里,結(jié)束了練沒練過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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