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是應該的嗎?”
李子成咬牙說道:“他們開走了我們三十多輛運貨的卡車。”
丁青愣了一下,猛的拿起桌上的就被扔在了地上:“我一定要弄死王言,一定要弄死他?!?br>
三十多輛卡車不貴,就是全買新車,也不到兩百萬美刀。更何況他們手里的那些新舊不一,來路不一,也沒多少錢。
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相當于踩著臉問他們服不服。
那丁青服嗎?很顯然,他服。
這把賠了不少錢,嚴重影響了他手下勢力的發(fā)展。而斧山作為南韓重要的第二大城市,第一大港口,是他不可能丟掉的市場。那么他想要在斧山發(fā)展,就得看天下會的臉色。只要他干不過天下會,或者說只要他弄不死王言,他就得一直服,這口氣得一直憋著。
丁青無能狂怒,發(fā)泄了一會兒后,坐下來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們倉庫的位置已經暴露了,找機會選個地方轉移一下吧。這次損失不小,我們需要蟄伏一段時間。至于天下會……”
“這次這么好的機會,他們肯定不會安于現狀,肯定還會向我們這邊發(fā)展。天下會已經是大患了,到時候在虎派絕不會坐視,他們肯定會有沖突。王言……找人盯著他,有機會一定要弄死他?!?br>
李子成點了點頭,一口喝光杯中酒,一口喝光杯中酒:“好,我去做事?!?br>
看丁青無能狂怒,他心里也憋著火。出道這么多年,除了三年又三年騙他的老王八警察,他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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