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兩人發(fā)問,石武懂事兒的繼續(xù):“王言非常能打,據(jù)說他一個人能打二十多個。一開始的那一條街的地盤,就是他在三個小時的時間內(nèi)拿下的。而且,我們打聽到他是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的,可能是偷渡過來的。經(jīng)過分析,當初群山市的事情可能就是他做的?!?br>
怕大哥事情多,想不起來,石武補充:“就是咱們手下的一個蛇頭,被團滅了,連著我們的倉庫都燒了,我們的損失不小?!?br>
“那這是新仇舊恨啊?!倍∏嘈Φ溃骸澳艽??都什么年代了,再能打有子彈好使?你覺得呢?”
李子成搖了搖頭:“還是先談?wù)?,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大家出來混,都是為了發(fā)財,沒必要打生打死。”
“那就先談?wù)??!倍∏嗖恢每煞竦目聪蚴洌骸坝袥]有這個叫王言的電話?”
石武打開文件袋,翻了翻抽出一張:“這個就是。”
丁青隨手把煙懟在面前的煙灰缸里碾滅,喝了一口酒,拿起手機照著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順手開了免提。
“哪位?”
丁青用華語問了一句:“王言?”
“是?!?br>
“啊,哈哈。我是丁青,金門集團理事,你應(yīng)該知道的,有些事想跟你談一談?!倍∏嗖]有把這個同胞放在眼里,在他看來,跳梁小丑而已。能打個電話就夠給面子了,也沒有必要跟他扯沒用的,直接說事兒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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