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子是他和小丫頭一同研制出來的,不單普通的藥材,丫頭雖然沒說,他也知道,還有她加進去的一種特殊物質(zhì),比那些藥材管用一百倍。
楊錦帆接過方子,只淡淡掃了一眼,便放下了。
藥方當然沒問題,但瘟疫反撲確實該有他們不知曉的原因。
“師父不必憂慮,藥方?jīng)]問題,再更改也不會有更大的變化。瘟疫反撲本就不是藥的問題,而是彌漫的黑氣。師父,今天的異象您注意到了嗎?”
顧定裕點點頭:“注意到了,信仰之光沖開了黑氣迷霧,可也僅只是維持了半個時辰,又恢復(fù)了原樣。再說,鄂州……不,不說鄂州,全天下又能去哪兒找能聚集這般信仰之力的官員?”
范子正這樣的清官,已經(jīng)是數(shù)萬里挑一的珍稀人物,哪里還能復(fù)刻?
原本看見了瘟疫有轉(zhuǎn)機,他還挺高興的,可現(xiàn)在,卻比之前更擔憂。
瘟疫席卷了全中原,說明黑氣已經(jīng)彌漫向了全國,單憑一個地方的小束信仰之光,根本無濟于事。
即便真有多幾個如同范子正一般的官員出現(xiàn),那也同樣是杯水車薪。
“既然只有一個官員,那咱們就把這個官員的美名遠播,如何?”
楊錦帆覺得,以范子正的愛民之心和能力,官爵再往上走走,肯定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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