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意思是,可以讓義父來給他治的。雖然醫(yī)者不分男女,但若讓別人知曉了,也不好,畢竟……男女有別?!?br>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憋了半天才憋出最后這么一句話。
話一說出口,恨不得扇死自己。
他一個受過高等教育,在最磨練人心性和意志的地方從小待到大的人,竟然說得出這般羞人的話,他自己都無語住了。
果不其然,楊錦帆聽到這話,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
“君哥,師娘教我們讀書明道時,你是不在,還是靈魂出竅了?”
不然怎么能說出這種不理智的話?
懷顧君一噎,完了,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管用了!
“救人……很好。藥熬好了,你給他服下吧?!?br>
他慌忙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藥罐和碗,多余的話也沒說,漲紅著一張臉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楊錦帆一整個無語住了,低聲說了句莫名其妙,沒再多想,走到桌邊弄起湯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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