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有承顯然沒想到范子正有這么一手,憤怒地大吼:“范大人,下官雖官階不如您高,但下官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再有錯,也輪不到范大人來管!”
范子正淡然地看著官差強按著季有承掙扎的手畫押,直到罪狀上有了他的名字和手印才松下了神情。
“本官何時與季大人說過要親自審?季大人說得不錯,本官這就寫奏折上報圣上,季大人的事肯定是要交由大理寺來處理的。”
季有承聽到要上報皇上,立馬就軟下了性子。
央求道:“大人,萬萬不可??!咱們有話好好說,這點小事,何必驚動圣上呢?”
“小事?季大人怕是對自己犯下的錯誤有什么誤解,姚家全家枉死是小事?那夏汭城乃至整個云夢澤的瘟疫,您又作何解釋?”
楊錦帆實在聽不下去,直接甩袖從公堂屏風后走出來,怒氣沖沖地走到季有承面前,仰著小臉質(zhì)問他。
“小郎中莫要血口噴人,瘟疫是時令所致,與本官有何干系?再說瘟疫一出現(xiàn),本官便第一時間封鎖城門以及各大街道,若不是氣候回升太快,本官這一舉動,可是救下了許多百姓,也算得上有功德在身了吧!”
季有承大言不慚,冠冕堂皇地說出這番話,絲毫沒有一點愧疚。
楊錦帆臉上錦帕下的牙齒都要咬碎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沒證據(jù)?
“哼,季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季大人怕是還不知道,草民已經(jīng)找到了瘟疫發(fā)展的源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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