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還是識趣的沒問,畢竟,知道的越多,離死就越近一步。
書房里,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焦急地站在書案前,等著面前淡定練字的人給個答復(fù)。
“哎喲季大人,有承兄,您倒是兄弟我一個準(zhǔn)話??!這個時候您不幫我,兄弟我羅家可要遭誅九族的大罪吶!”
季有承冷漠地瞥他一眼,繼續(xù)練他的字,還是一言不發(fā)。
中年男子急得跳腳,多等一分鐘都是煎熬。
他大著膽子伸手按在季有承練字的宣紙上,直接終止了他練字的動作。
季有承陰沉著臉,目光發(fā)寒地看向中年男子,毛筆上的一滴墨落在了男子的手背上。
男子被嚇得身形一抖,還是硬著頭皮沒把手縮回去。
“有承兄,您要是不幫我,我羅家可就真的完啦!”
季有承這才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筆,坐在椅子上,板著臉看向男子,像是面前這個叫他“有承”兄的人,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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