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帆隱在人群中,手里嗑著瓜子,悠哉悠哉地欣賞著好戲。
百姓眾說紛紜,那些話一直縈繞在范子正的耳畔,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過波動,一直云淡風(fēng)輕。
楊錦帆贊賞地點點頭,果然是有貴命的人,臺風(fēng)不是一般的穩(wěn)。
范子正一拍驚堂木:“肅靜,本官在此聲明,從未拿過單家的一分一毫。單小姐既然說到此,不如好好與在場的百姓說說,可是本官親手拿了單家的錢?”
單夢玲揚了揚下巴,得意地說:“大人是沒親自接過我單家遞的禮品與錢財,既然撕破了臉,我也不怕別人詬病什么。一直與我單府交接的是府上的張管家,大人不便出面,將府中事宜全權(quán)交由管家處理,也是能理解的?!?br>
范子正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他抿了抿唇,驚堂木一拍:“將張管家?guī)蟻??!?br>
兩個衙役壓著張管家來了公堂,張管家不屑的神情在看到單夢玲和桑瑞賢時微僵,隨即仇恨的地盯著堂上的范子正。
范子正眉頭微皺,一只手放在案桌上隨意地敲著。
他昏迷的一年多里,府中上上下下都是張管家在操持,他府中的心腹、下人都被張管家換成了他的人,神醫(yī)一早就將所有的證據(jù)和事情經(jīng)過簡略說明白了。
母親一直對這個表哥頗為照顧,他原本不喜這般圓滑世故的人,看在母親喜歡的份上,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他卻為了自己的私利,在他昏迷期間擅自做主收了錢財,出賣百姓供權(quán)貴享樂。
事涉百姓,他就不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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