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楊錦帆還沒到卯時就醒了。
醒來之后,她快速起身穿衣跑到廚房去拿碗舀水放了些靈泉水端去了柴房。
這是楊老太被她打昏迷以來,她們的第一次見面。
柴房門一打開,刺鼻的異味撲面而來,楊錦帆差點聞吐了。
柴房的霉味兒和排泄物的酸臭味,還有血腥味混雜在一起,簡直是人間噩夢。
房里雜亂不堪,地上臟污一片,比豬圈還不如。
楊錦帆稚嫩的眉頭皺起,屏息探頭往房里張望。
楊錦帆忍著惡心踮起腳尖走進(jìn)去,嗆鼻的灰塵四處翻飛,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死氣。
楊老太靜靜地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也不算床吧,就是幾根木頭橫在地上,木頭上鋪有一張破爛的草席,草席上墊有單薄的褥子,楊老太身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如同尸體。
楊錦帆連忙上前探向她的脈搏,剛碰到她枯木般的手,一片冰涼,楊錦帆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心里“咯噔”一下。
這幾日楊老太一直是孫氏照顧的,她也沒過問,若不是七寶寶提起,她幾乎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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