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帆從容地走到懷顧君頭枕床的那邊,半蹲下身子,伸手去掀顧君的眼皮看了看,再伸出兩根手指探向他的脖間。
床上的少年悄無聲息,容顏蒼白如雪,嘴角掛著一絲絲的黑血,如同牽扯他命脈的妖艷毒花。
顧郎中一瞬間神色有些茫然,之前君兒每次毒發(fā),他都是這般壓制毒性的。
那毒實(shí)在太過猛烈,多年的存在已然深入骨髓,侵入五臟六腑,要徹底拔出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他只得一次又一次地將他體內(nèi)的毒素壓制,讓他能活一天是一天。
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以往屢試不爽的方法竟然有誤,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但同時(shí),他也有些不高興。
能不能不要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shí)刻說這番的話?
他知道她背后有高人指點(diǎn),可這樣真的會(huì)顯得他學(xué)識(shí)淺薄。
“那你覺得,該怎么做?”
楊錦帆見顧郎中陰沉著臉,有茫然有不爽也有求知的欲望。
“郎中,您行針吧,再耽誤時(shí)間公子怕是有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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