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會不舒服或是……」我吞吞吐吐的問。

        「不舒服？為什麼？因?yàn)槟闶菍W(xué)生？還是因?yàn)槟闶莕V生？」老師眨著眼睛問我。

        「兩個都是吧……」我說。

        「不會啊，如果我年輕個十五歲，也許會答應(yīng)你喔！呵呵！」老師是開玩笑的吧。

        「所以，老師會在意的是年齡而不是其他的？」換我問了。

        「是吧，想想看，我們差了十六歲耶！當(dāng)你三十歲拿到博士，人生正要開始起飛的時候，我已經(jīng)快要五十歲了；而當(dāng)你三十五歲開始功成名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年過半百了……這光用想的就很恐怖?！估蠋煿室獯蛄藗€寒顫。

        「是這樣的喔……」我想著老師的話，十六歲的距離，真的無法跨過嗎？

        「所以，回到你下午說的事，我可以說，我們的關(guān)系不會在你畢業(yè)時結(jié)束，你也不單單只是一個學(xué)生，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但原諒我，我只能對你好，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估蠋熣f這些話的時候，又出現(xiàn)那天晚上她看著天空時的迷蒙。

        「我知道，因?yàn)槔蠋熜睦镞€有一個人?！刮也耪f出口就後悔了。

        換老師盯著我看了。

        我無法理解她看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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