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以為,膝下那些的兒女都是我親生的么?”蕭鼎不由自嘲道:“我這候和夫人家那個候,可是相去甚遠;若不是除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丑事,是在沒法遮掩了,豈又有便宜我的好事?”
“不過,五仙教什么的,我也只是略有所聞而已;畢竟除了場面上的相敬如賓之外,我和夫人日常里相處的時光不多,平時也只是各有所好、各行其是而已;那幾個兒女也只是掛名養(yǎng)育而已。”
“難道你就不想知曉,他們真正的生父都是那些?”說到這里,蕭鼎再度露出某種詭異慘笑來:“就怕你們畏首畏尾的不敢再追查下去了,內(nèi)命婦啊內(nèi)命婦,豈又是那么好做的……”
“五通神?那東西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被本家資助的喜福會,用密教外道的
大歡喜法給偷梁換柱了;因為也就是一些愚夫愚婦,還會信這東西,也不至于引起太多人的注意?!?br>
“鬼市主人?呵呵,那不過是刻意營造出來的噱頭和傳說而已。”蕭鼎再度自嘲道:“而我也不過是個被推舉在臺面上,替人承擔(dān)些不方便事宜的代行,你難道不想問問,都是那些人家么?”
“嘿嘿,他們對我用了十幾種藥物,想讓我開口”隨即蕭鼎的眼神再度變得渙散起來:“可是哪里知道,我早年各種助興的丹方服藥用的多了,早就不耐受了;他們敢下重手,卻又怕我沒命了?!?br>
“什么兇獸,什么鬼人?”蕭鼎毫不猶豫嘶聲道:“我從未見聞過,只知道范樓之中藏有不少禁忌之物,也有人在豢養(yǎng)一些猛獸以為娛情取樂。玉郎他私下又勾結(jié)了誰人,又暗中節(jié)外生枝做了什么,卻非得我授意了?!?br>
小半個時辰之后,
“這么說,這一切的根源,居然是因為被三色坊那群拐子,給牽連了?”最后,蕭鼎卻是露出某種荒誕不經(jīng)的表情,從喃喃自語又變成失聲慘笑道:“這可真是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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