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記得,自己剛撿到一個奇怪的瓶子,正準(zhǔn)備把泥搓開,看看那到底是什麼玩意。
怎麼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就躺在自家床上了?
“是飛雨哥哥把你抬回來的?!?br>
韓宇的妹妹將頭湊上來說道。
“好端端的,怎麼就暈在後山了?”
來到足夠安全的七玄門以後,韓宇的妹妹也慢慢恢復(fù)了一個正常少nV的裝束,不再像之前在流民大營那樣,天天自W形象避免麻煩。
“飛雨?是他?”
韓宇右手撐著床板緩緩起身,感覺頭還是有點暈乎乎的。
下意識往懷里一m0,他發(fā)現(xiàn)昏迷前撿到的瓶子,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旁谧约簒前的口袋里,身上的銀子也一分沒少。
“看來是個好人。”
李飛雨,就是白墨奪舍的這個身T原本的名字,他現(xiàn)在暫時還頂著這個名字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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