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她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跌坐在一處廢棄建筑旁。
靜坐下來,她才感覺到,原本因為失血而降低的T溫,如今攀升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靠著斑駁的墻根,看向泛白的天際,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和小何老師說過,要親自和她解釋清楚過往的一切。
看來要食言了。
既然不能決定自己的出生,至少還可以決定自己的Si亡。她從來都身不由己的人生里,最后一件事總要是能完全由自己決定的吧?
眼皮逐漸變得沉重,她咬牙堅持著,從K袋里取出槍的時候,帶出了一同揣著的另一樣物品——那條玫瑰金sE的choker。
這條項鏈,不知怎么一直被自己放在兜里,沒有被扔掉,也沒有被好好收起來,只是和槍一起隨身帶著。
她用止不住發(fā)顫的指尖將它從地上g起,一點點握進(jìn)手里,冰涼的指腹摩挲著上面刻著的那個“周”字。
是周氏的“周”,也是周綺亭的“周”,卻不應(yīng)該是周憫的“周”。
她原本應(yīng)該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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