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一般會文什么圖案的文身？”

        因為害怕錯過重要消息，每條簡訊都會點進(jìn)來查看的周憫終于忍無可忍:“這位中間商，我沒有陪聊業(yè)務(wù)?！?br>
        「缺心眼」驚訝:“啊，你不用維系客戶的嗎？”

        周憫用最后一絲耐心解釋:“親親，一般來說，殺手是沒有回頭客的呢。”

        「缺心眼」抓錯重點:“噢噢，那我就是你第一個回頭客了?！?br>
        「缺心眼」:“最近有點太閑了，不得勁。”

        周憫好心建議:“實在不行，你就去找個班上吧?！?br>
        “你的意思是阿姨叫你開始在周氏上班？”鄭思穎翻閱著文件，頭也不抬地問她辦公室里多出來的另一個人。

        周綺亭松懈了平常端正的姿態(tài)，身段柔軟地靠坐在鄭思穎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她支起手扶住額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聽聞，鄭思穎翻頁的手頓住，訝然抬頭:“難怪你最近三天兩頭往我這跑，敢情是避難來了？”

        “我和媽媽說我是來和你學(xué)習(xí)企業(yè)管理的，如果她問起來，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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