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鄒白永的說話,淺水清冷冷地看他,眼中的熱情也逐漸消減。
良久,他才說道:「你若殺得了我,我又何必請你過來。」
鄒白永臉sE大變,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已失去。
酒里有毒?
淺水清眼中的譏笑越發(fā)凝重:「很奇怪是嗎?你我喝得明明是同一壺中的酒,你親眼看著我倒出來的。」
鄒白永怒視著淺水清,淺水清卻笑道:「不用奇怪,我的確喝了你和一樣的酒,我也中了毒。其實也不是毒,只是一種麻藥,讓人渾身都沒力氣而已。我早在藍城時就受了傷,一段時間內(nèi)能很難恢復(fù)。如今要說動手,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既然這樣,到不如讓兩個人都沒力氣,然後就可以互相暢談了。反正我是沒打算殺你,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氣憤。你我繼續(xù)喝這不算有毒的酒,暢談人生豈不是很好?你若非要和我拼個生Si,以你我現(xiàn)在的力氣,那不過是在給對方撓癢癢而已。真要讓各自的士兵看見將軍們象小孩打架一樣打了半天卻傷不到對手的筋骨,那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鄒白永徹底無言。
對淺水清的這一招,他算是徹底服了。
那個時候,淺水清深深嘆息著,嘆息著。
世人??涿麑?,就好象凡為名將者,必定計謀百出,才智過人,卻不知那名將和普通將軍之間,往往只是差了一層窗戶紙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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