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令洵的禮裙早已被沈放撕得七零八落,原本JiNg致華美的布料此時像被暴雨摧殘后的殘敗花蕊,黏膩地纏在她的腰際,襯得那截細腰更白更軟。
沈放沒有再說話,只是抬手把襯衫袖口一寸寸卷到手肘處,露出半截流暢而緊實的小臂,調(diào)整完后,他側(cè)過半個身子,視線在旁邊墻上一排排的道具上逡巡,像在挑選,又像故意吊著她的神經(jīng)。
溫令洵感覺自己臉上都泛起了熱意,下意識屏住呼x1,卻又忍不住偷偷看著,直到沈放的指尖停在架子上那條細長的黑sE單尾鞭上,似乎是選定了,她才趕緊移開了目光。
那單尾鞭是小牛皮的材質(zhì),從柄口到尾端漸漸收細,最后一小截被特意削得極軟,泛出溫潤的緞面光澤,像一泓流動的墨,看著無害,可實際上卻最是磨人。
沈放拿在手里端詳片刻后,慢條斯理地往回走,锃亮的皮鞋在地板上發(fā)出極輕極慢的聲響,那聲音像敲在溫令洵的耳膜上,每一步都刺激著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經(jīng)。
溫令洵心臟跳得極快,只能目不斜視的盯著地板,沈放靠近時,她甚至還能聞到他領(lǐng)口處冷冽的雪松味。
如果說大學(xué)時期的沈放是一塵不染的高冷學(xué)神,那現(xiàn)在的他就是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壓迫X的主導(dǎo)氣場、渾身散發(fā)著dom感的成熟男人。
在溫令洵胡思亂想之際,冰涼的皮革柄端驟然貼上她的下巴,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極慢地往上挑,“怎么,緊張?”
沈放停頓半秒,鞭柄轉(zhuǎn)而沿著她的鎖骨一路往下,掠過rUjiaNg時停留了一瞬,軟皮尾端若有似無地掃過那粒已經(jīng)y挺的小點,“還是說,你在期待?”
與他喉間啞得發(fā)狠的嗓音相b,沈放手上的力度幾乎算得上是溫柔,他控制著柔軟的鞭尾輕輕掃過溫令洵腫脹的rUjiaNg,皮革細膩的紋理像無數(shù)根極細的絨刷,一根根刮過腫脹的頂端,帶起一陣混著涼意與sU麻的電流。
溫令洵猛地倒cH0U一口氣,下意識抬眼,卻不偏不倚地撞進沈放那雙深得看不見底的眸中,他只是站在那里,眉眼淡淡地彎著,像是在欣賞她每一分被鞭尾撩亂的呼x1,和不知能往哪兒躲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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