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的?!?br>
宋雨一時(shí)間只覺得頭昏腦脹,思緒變得一片混亂。但是寧鳳兒卻仍舊繼續(xù)的說道:「不可能?哼,只要是為了名利,這世界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你當(dāng)真以為他是真的賞識你嗎?不!他只是認(rèn)為你是最好騙,也最為愚忠的一個(gè)!」
「住口!寧鳳兒,我不否認(rèn)和任放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將宋雨當(dāng)做工具一樣的看待,對書祺和宋威他們也都一樣,你少在那里挑撥離間!」
「是呀,你當(dāng)然會說沒把他們當(dāng)工具一樣的看待,但是在他們被任放害Si之後,你又為何默不做聲呢?我告訴你吧,那是因?yàn)樗麄兌贾皇侨畏诺膫溆闷妨T了,在任放消失的這六年間,你就把他們都當(dāng)做寶一樣的看,但是一等到任放出現(xiàn)之後,你馬上就把他們棄之如敝屣!宋雨,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
「那是因?yàn)槿畏攀菃腆@天的兒子!」寧鳳兒用一種近乎是瘋狂的語氣道:「任放才是喬驚天真正的兒子,所以你們都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工具罷了,不論你們?yōu)樗俦M忠,再賣力都沒用,他最後還是會把這位子傳給他,然後你們就跟垃圾一樣般的被拋棄!」
「這……」
宋雨此時(shí)已經(jīng)不知該說什麼了,若寧鳳兒所說的都是事實(shí)的話,那就表示他為宋威,為喬驚天,甚至為九龍旗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多余的。他的忠心,他的義氣,終究只是別人利用的工具而已,而自己卻渾然不知,還對自己的行為沾沾自喜。宋雨呀,你除了愚蠢之外,還剩下些什麼呢?
「宋雨,你別聽她胡說,我…」
「總旗主,你老實(shí)告訴我,任放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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