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算命攤後頭還有塊簾布,簾布掀開後映入眼前的即是一條羊腸小徑,我倆延著小路東拐西彎地走著,這才抵達了個普通老百姓房舍,看來就是這道士宅府無誤。
「顧小姐隨便坐坐便可?!顾捯宦?,便又步出了屋子。
我挑高了眉,卻也依言坐下,默默開始打量起四周。宅子里頭擺設(shè)十分尋常簡單,且一塵不染,也不知這道士可是一人獨居於此,不然怎麼左右張顧半晌,竟連個奴婢丫鬟的人影也沒見著?
我低頭暗自納悶著,一盞茶卻是突然湊到我跟前,來人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手端著兩茶杯,等我接過以後也沒多言,就這樣自個兒走到我對面的另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他也沒急著喝他那一份的,把杯子置於一旁,便是兩手交疊,深x1了口氣後才鄭重詢問道:「不知顧小姐為何打人?」
他望著我眼神充盈著不解與探究,嗓音誠懇有禮,「在下實在萬分好奇,若是因於在下方才的唐突,那倒是在下的不是了,還請小姐見諒?!拐f著就要站起身來賠罪行禮。
我被他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Ga0得手足無措,忙站起身搖頭回道:「不用了!這事也是我太過沖動而起的,膽敢冒犯了道長,因由我賠不是才對……」
聽我這樣言道,他也未多說什麼,僅隨手攏了攏身上的大紅衣袍,就這樣坐回他的椅上,坦然接受我的彎腰賠罪。
行完禮後,我覺得這情形有些微妙,卻又說不上來,等坐回椅上,趁著余光空檔我開始打量起這古怪道士。
這人跟司命長得非常相似,可還是有幾點不同,除了b司命多了些表情之外,他還有雙微微上挑的狹長鳳眼,生得鮮活靈動,卻亦使人心生懼然,忍不住想移開視線。再論,且看那年紀,似乎有些大了點……對司命而言明擺著是不符形象。
天底下有這種自己寫文把自己崩壞的作者嗎?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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