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炎熱,想著跟烏洛回了柔然,之後的日子亦不會順利,越發(fā)不耐。
杜蘭出去洗衣了。秋秋躺在榻上甜甜睡熟了。這小東西,頭上的兩個小鬏越發(fā)可Ai。
我一個人在屋外看了會書,悵然若失,梁文敬,終究是恨我了。
突然,門前人影一閃,我起身,「誰?」
出得門外,只覺頸後被猛烈一擊,霎時失去了知覺。
睜開眼,眼前燭火昏花,閉眼,再睜開,才看清周邊一切。
一抹紫sE映入眼簾。
面前的人好像沒有意識到我已醒來,坐在榻前的椅子上,雕塑般看著前方。
我當下大驚,「我怎麼在這里?」
聽到我的叫聲,面前的人緩緩轉(zhuǎn)向我,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帶著些許的迷茫。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他,他的眸子一向清澈微帶不羈。
我掙扎坐起來,頭有些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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