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聲音,似曾相識的冷漠,不是梁晉之。
我渾身一顫,手臂慢慢松開,眼前竟是烏洛那罩滿寒霜的臉龐。
我看看周圍,剛才明明在桌前,怎麼卻是在床上?或者仍是在夢里?剛才明明是梁晉之,怎麼眼前的卻是烏洛?
可自己滿臉是淚,涼涼的被衾,雙臂依然留有烏洛身上的T溫。
烏洛看我半晌,鼻子重重哼一聲,從床上霍然起身,負(fù)手而立,聲音不辨喜怒,「從明日開始,你便搬出這里?!?br>
「去哪兒?」我懵懂問道。
「自有去處?!顾樢缓?,拂袖而去。
第二天我便在那個(gè)黝黑面龐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去了離他很遠(yuǎn)的一個(gè)營帳,小且憋悶,只里面一個(gè)小小的木板支起的床。
在門口,那侍衛(wèi)看著我,眼睛里似乎有些許的同情,「小姐就住這里,日後沒有王爺?shù)拿?,請留在帳?nèi)。每日的飯菜自有人送來?!?br>
我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是綿延幾里地的營帳的最邊上了,也好,不必日日繞行很遠(yuǎn)去看美麗的草原,也不需日日面對那喜怒無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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