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了無睡意。透過窗戶看著天上的星星。
輾轉(zhuǎn)反側(cè),剛才的一幕卻總是浮現(xiàn)眼前,那人的影子揮也揮不去。不禁搖頭苦笑,連對方姓啥名誰都不清楚,竟如此行為,真該被人看不起。
如此一想,接連幾天都沒再去河邊散步。
每晚只是撫琴打發(fā)寂寥的時光。那簫聲,亦沒有再響起過。
已有三個月沒有見到靈兒了,也沒有任何書信。
夜晚,和衣躺下,只覺眼皮打架。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靈兒。我驚喜不已,靈兒卻不看我,臉sE蒼白,湊近燈光,才看清靈兒渾身是血。
我嚇得大叫一聲。
睜開眼,原來是南柯一夢,心卻像擂鼓般跳個不停,不知道這是什麼兆頭。
第二天一早起來,看到韋伯母愁容滿面,手里端著一瓢h豆站在一缸水面前出神。
我走過去,輕聲喚道,「姑姑,h豆撒了?!拐f著接過只剩下半瓢的h豆。
韋伯母回過神,長長嘆了口氣,「你說這靈兒當真是嫁過去把爹娘都忘了?怎麼這半年多也沒個信,連封家書也沒有。過得到底是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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