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厚記得這些話曾與溫夫人談過,約莫一年前。
花凝人赫然清醒?!笌煾甘ФY,一時間憶起舊人,以為師父即是,冒犯之處請見諒?!?br>
事到如今她該接受事實了,或許心里的記憶并非真實,只是夢境。
「夫人這兒風(fēng)大我們還是回房歇著吧?!勾溆駥擂蔚膶Υ竞顸c了點頭,攙著花凝人回房。
「溫夫人,請慢走。」
她們走遠,淳厚仍納悶。溫夫人來過數(shù)回,也曾在此小住數(shù)日理佛參拜,他們分明不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她那渾沌迷離的眸子似乎未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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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花凝人養(yǎng)病禪房來了幾名陌生人,一名留著兩撇小胡身穿綾羅藍布袍的中年男子,一見花凝人突跪于床前,語帶哀戚道:「夫人,老爺……老爺已經(jīng)遇害身亡,夫人請節(jié)哀?!?br>
韓總管娓娓說道,她與夫婿帶著數(shù)名小廝出門經(jīng)商,事隔一日旋即遇劫,隨扈小廝僅一人脫險,其他人皆罹難。老爺為救她亦命喪h泉,她滾落山崖僥幸生還。說畢,男人嗚咽起來,后面三名家丁也跟著頻捉衣袖拭淚,屋里一下子被哀傷氣氛圍繞。
花凝人錯愕得微啟朱唇,卻不知該如何說道?讓她錯愕的并非老爺驟逝?而是她渾然不知已為人婦,一夕之間竟成──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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