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趕我了?」花凝人笑在心里。
「不是,夫人……」淳厚慌張揮揮手,卻察覺她滿面春風(fēng),好似逗著他玩,他臉因?yàn)槭B(tài)紅了一陣,躑躅一會(huì)道:「再陪溫夫人一會(huì),稍後真要去做事了?!?br>
花凝人高興了,將剛才心里想的疑惑問了?!复竞駧煾?,你看,那幾顆可是芙蓉?」她指著前方幾顆超過一人高的樹木。
淳厚隨著望去,笑著道:「是芙蓉,芙蓉春天不開花,等溽暑過了才開,夫人可等那時(shí)再上嚴(yán)華寺賞花吧?!?br>
一聽,花凝人又俏皮的跟淳厚說道:「難不成不能在嚴(yán)華寺等芙蓉花開?」
花凝人話一出,淳厚愣了住,納悶道:「這還要半載,夫人要在這住這麼久?」
「放心吧,我不會(huì)再偷下山,要淳厚師父救人,淳厚師父不要趕人呀?!够随倘灰恍?。
他都不提,她卻提,淳厚不想笑她,她卻提了,想起他忍不住要笑她那天狼狽的一點(diǎn)都不像她了。
花凝人見淳厚突然楞楞發(fā)笑,知道那俊容里笑什麼?噘起小嘴嬌嗔,「罷了!你笑吧,人是你救的,Ai怎笑就怎笑。」
他不生氣就了得,花凝人就怕他生氣,但怕這做什麼?她也不明白!怕淳厚看輕她吧。今兒兩人說了這麼多話,她心里坦蕩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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