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緊了瓶口,將自己的呼吸和聲音都堆砌在半瓶酒里。
他很熱、也很忙,盤桓胸前的手忙著搓扁揉圓那兩點(diǎn)硬起的珠子,而高高聳立的下身像要戳破黑暗掩飾的利刃、要把這一室的欲色悄悄透露給月亮。
身上的濕痕干掉了,剩一點(diǎn)兒描述不清的黏膩。山崎可能真的加了糖,不然很難解釋這種莫名粘稠的觸感。
哦……
又或者和酒精沒什么關(guān)系,是他上下游走的手帶來了……一些別處的液體。
他曲著左腿,被自己捅的那道還纏著繃帶、傷口在愈合了,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癢。
但他此刻顧不得。
自己的東西被自己握緊,指節(jié)碰到那兩顆、飽脹的像……關(guān)東煮格子里新煮好的牛肉丸。
他之前路過過夜市,看到有小情侶拿著裝滿一紙杯的食物牽著手亂竄、女孩兒從紙杯里挑出丸子吃掉一顆,然后把竹簽遞到了另一個(gè)人的嘴邊。
嗯……?舌頭又一次舔舐過瓶口內(nèi)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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